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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一枝红艳露凝香。(H) (第5/5页)
“那陛下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正说着话,他抬手握住她的胸乳,轻拢慢捻抹复挑,磨得她又开始腰肢发软:“别、别摸了……” “不喜欢?” “喜欢,”她脸上发红,倒也诚实,小声道,“但是受不了了。” “嗯?”他停手,忍不住笑,“女性在这件事上应该比男性持久得多。” 她也不要脸了,抱住他求饶:“我不行,饶了我,现在腿还是软的。” 他挑起纤细的眉毛:“腿软?” “对啊,你、啊、薛预泽你、啊、啊别……” 他一把把她搂起来按在浴池边上,就着刚才的湿润,将手指伸了进去。 似蹲似坐的姿势,简直像蓬门大开的邀请,他强忍着捅进去的欲望,紧紧搂住她的腰,手指在濡湿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还左戳右顶地搅弄风云。 她已经骂不出声了,呜咽吞在呻吟里听着可怜得要命,大腿颤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吻着她的颈侧,感受着手底下越来越软越来越湿的甬道,终于在她高潮的前一秒重重地捅了进去。 guntang的硬物一下尽根没入,她哭着泄得一塌糊涂:“啊、啊不要啊、啊——” 他感受着过分紧致的包裹,一时头皮都发麻,缓了缓才继续出入,将她绞紧的甬道再次插得松软下来。高潮后再被狠狠进入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被顶得整个人都在抖,脚趾不停地蜷缩着,崩溃的哭叫在顶弄里碎成一团:“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 他稳着气息温声哄着:“要的,啊、乖,马上就好了……” “不要了、啊啊、不要顶了、啊……” “忍忍,就快好了。” “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不要、呜呜、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只知道嗓子叫哑了,下腹粘腻一片,甬道也被磨得发疼。等他终于抽出来,她软倒在他怀里,他喘着粗气,爱怜地吻着她失神的脸,心尖又软又麻。 清平者,周房之遗声也。 莺语艳声,谱弄成调,该是如此。 她是真的意识模糊了,由着他上上下下洗干净吹干头发抱到房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轻手轻脚地给她换上崭新的衣物,看着雪白身躯上蜿蜒的吻痕,指尖缠绵着轻轻触碰,突然想起了自己多年前的初夜。 他把最后一个扣子扣好,上来轻轻吻她一下:“睡吧。” 她像是终于回神了,吸了一口气,嗓子还有点哑:“薛预泽。” 他眨了眨眼:“陛下有何吩咐?” “像你这样犯上,当年是真会被拉出去砍了的,”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混账东西,我以为你想杀了我。” 他低笑一声,钻进被子里:“那应该用不着费那么大力气。” 她横来一眼:“哦,我以为你不累呢。” 他把灯关了大半,从侧面轻轻搂住她的腰,也不准备再狗了,小声道歉:“是我失控了,对不起。” “少装模作样。” “诚心道歉的,”他笑,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擦,“对不起,让你罚回来行不行?” 她抽回手,翻身睡觉:“生气了,明早再说。” “不能现在哄吗?” “再说一句踹你下床。” 他低笑一声,把灯全部关了,在黑暗里稳稳地找到她的肩膀,把脸靠上去:“那,陛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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