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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22 中国人有自己的缅北。  (第5/9页)
,还是陈承平摆了下手拉回正题:“河南郑州人,25岁,高考成绩很好啊。”    陈碧荔脸色更红了。    “射击成绩突出,体训成绩……还行,反正回去有得练,”陈承平一行一行琢磨下来,“你家几口人啊?”    “报告!四口!”    “还有个兄弟姐妹啊。”    “还有个兄长,”陈碧荔迟疑了一下,“不在户口本上。”    说完陈碧荔就有点后悔,她还没找到阿兄,总觉得这句话会给以后政审惹麻烦。    兄长。    宁昭同看过来。    林教生愣了一下:“啊,不让儿子上户口本,让闺女上,少见啊。”    “会不会说话,这该你说吗?”陈承平吐槽,“出过任务吗?”    陈碧荔一下子眼眶里全是泪花:“没、没有……”    ?    “……不是,你哭什么啊?”陈承平都看傻了,“我没说什么吧?”    “好啦好啦,小姑娘可能是泪失禁的体质,容易流眼泪,”宁昭同出来打圆场,“江成雨也这样儿,天天让喻蓝江嫌弃。”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天天光跟那堆臭小子鬼混了?”陈承平笑骂一声,“那你哄哄,我看她要越哭越厉害了。”    宁昭同一看,还真是:“别哭啊,乖,没事的,你通不过这个选拔你们郑副才开心……”    “不、不是,”陈碧荔不敢擦眼泪,盯着那张不太熟悉的脸,声线都颤起来了,“上尉,您、您贵姓啊?”    聂郁,喻蓝江。    那不就是奇怪文章里出现过的名字吗?    宁昭同有点莫名:“我姓宁,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敢说怎么了!    陈碧荔抬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瞪着她:“我、我兄长,字潜月。”    ?    ……刚看她晒那么黑没敢认,结果还真是啊。    顶着一堆人疑惑的视线,宁昭同把手插进头发里:“那个,阿荔啊,你先出去,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再聊啊。”    林教生:什么阿荔?    陈承平:等等,什么兄长?    宁昭同没给大家问她的机会,最后一个面完就冲出去了,拎着陈碧荔就朝外走。陈碧荔哭得抽抽搭搭的,一遍纠正她的方向一边小声用新郑官话抱怨:“你、你都没认出我来!”    “我认出你了,但是不敢认,”宁昭同头都大了,半搂住她,“别哭别哭,你怎么来当兵了,还是特种女兵。”    陈碧荔一听就支棱了:“我父亲是、从一品兵部尚书,我兄长是秦国禁军统领,我怎么不能当兵了!”    “你还来劲了!”宁昭同笑骂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闲得没事找罪受的。你哥现在是刑警。”    “我知晓,阿兄在海淀分局当刑警,但我寻过去后并没有他的消息,”陈碧荔有些疑惑,“是阿兄还没有考进去吗?不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阿兄?”    “……等等,”宁昭同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在海淀分局当刑警?”    陈碧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陛下或许不知,自您去后,我时常会收到一些奇怪的话本子。遣词造句或通俗或文雅,不似出自一人之手,但主角都是您。我便是从其中知晓阿兄如今所在,那篇文章的作者似乎是阿兄的同事。”    “……啥?”    宁昭同没料到会是这种展开,懵了。    “有一篇《念念西戍营纪事》写得尤为出彩。是大公子的视角,描绘大公子昔日和阿兄在西戍营相依为命的故事,甚为生动有趣,我时常会拿出来看上一看……有一些您和将军的,也有几篇是您和太师在现代的故事,不过最多的关乎您和一位叫‘聂郁’的先生……如今看来,这位聂郁先生就在陛下的单位上,那那位姓池的先生在哪里呢?池尧荛,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奇怪……陛下怎么这个表情?”    “你知道怎么点祭神香吗?”宁昭同问。    “不太知道,”陈碧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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