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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只是当时已惘然/回忆凌虐高H/重飞对峙/一别两宽另类和解 (第5/6页)
要的汇报给上层。 “这样啊…”重楼眯着眼睛陷入沉思:“有意思。” 神农也不在意,又飘然进了宫殿,全然没问半个字。 无独有偶,不同于重楼本就因归还神血、帮助女娲后人而消耗极大,以致于伤势极重,短期内难以治愈,飞蓬的情况要好很多,却也在回到神界后,得到了神族内不少飞升者,以自愿跟随为名,跟着玉衡军前往仙界之事。 只不过,禀报这条消息的溟禹眼神飘飞,在飞蓬越发清透的目光中,渐渐额角溢汗、支支吾吾:“将军…” “说吧,是不是我族的老毛病犯了?”飞蓬淡淡问道:“又排外?” 要不然,自己实在无法理解,这帮飞升上来的同族是怎么想的。他们目前没一个的实力达到天级九重,急急忙忙搀和这种赚军功的大事,这也太冒险了。 那些仙族看着仙风道骨,手段却是凌厉不凡。敢于反叛的势力更是昊天埋下的棋子,没有一方好对付。 溟禹赶忙摇摇头:“不是我族排外!” “我族…”飞蓬怔了一下神,眸光越发锐利:“是龙族?!” 溟禹低头做忏悔状:“是属下的错,我们没看好龙族。飞升上来的修神者各个风姿卓绝,且大多数都过尽千帆、气质不凡,偏偏实力不算高。龙族口花花惯了,虽碍于天规不敢行旧事,也经常前去招惹。…” “偏生龙族狡诈又能言善辩,我神族清高,不喜这等俗事,一时半会也就没注意到这些问题。”他声音越来越低弱,讪讪一笑道:“等发现的时候,飞升者因不少族人被骗之事,和龙族起了巨大冲突,正巧碰上了仙妖反叛之事,双方就以此做了个赌斗。” 飞蓬面无表情道:“飞升者不似我等天生神族,我们散播下去的修神功法,注定他们若想从小世界飞升至神界,需要炼神格、锻神骨、凝神体。这个过程中又有无数艰难,能成功者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怎么想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怎么可能被骗?!” “是的。”溟禹捂着脸:“可是我们不能繁衍,他们飞升神界却能生孩子,而孩子拥有双方优点,但不像是他们那么精明老练。” 飞蓬默了,好吧,飞升者的族人不一定是飞升者。不过,哪怕神族不能繁衍的规则,不包括这些飞升的修神者,这世间生灵的繁衍规则也都是相通的。 越强之人越难以有子嗣,修神者想要孩子,何等艰难?所以,他们对于子女的疼爱和护短,不见得比古神族差,也难怪一个个义愤填膺,连赌斗都干得出来。 神树之上,碧空如洗,飞蓬的心情却好似腊月寒冬里烧了一把火,一股子气在胸口燃烧:“胡闹!” 他冷冷说道:“溟禹,去仙界的飞升者不必阻拦,你先去寻日神、月神。请她们出面,将涉、事、族、人…一一拿回问责!” 涉事族人…听出了神将加重的语调,溟禹心中隐隐有了一个想法,他欲言又止道:“将军,您是想…” “本将不管此事之前是谁负责,也不管他是不是抱有双方都是外来者,吾等管了,说不定也落不下好的想法,才导致事情闹大。”飞蓬的蓝眸平静无波,语气也是越发清淡:“总之,传本将之令,只要在神界,便是我神族一员,一视同仁,不分先来后到。” 话说至此,神将的脸上浮现一抹令人信服的坦然微笑:“今日便立下规矩,再有类似之事,一律按例行事。此事交给负责天规戒律的日神、月神和夕瑶玄女,全依族规而审,全体长老必须出席审判。” “涉事同族的亲友若是不放心…”他想了想,还体贴的补充了一句:“那便各自派一位代表前来。”飞蓬最后道:“时间定在三日之后,此事务必在全族及去仙界平叛的族人中传开。” 溟禹心悦诚服,恭声回答:“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一场审判的最终结果如何,外界不得而知。 但有所异心的外族事后才发觉,便是自此时起,神族变成了一块铁板,神族内部族群之间,再难有龃龉罅隙可供利用,足见神将决策之深谋远虑。 这说起来,便要详述飞蓬刚从审判会上回来的第二天,彼时玉衡军尚在仙界征伐,而飞蓬正耐着放飞多年的玩心,细致处理各处传来的公务。 他平日里虽然对此颇觉厌烦,但正如亦敌亦友的魔尊所说,认真负责、脾性和善如神将,在公务堆到面前时,终究还是会任劳任怨。 “嗒嗒嗒!”正在此刻,树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礼貌的三次敲击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飞蓬将军,晚辈承天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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