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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乱把白云揉碎/重景高H/舔到高潮/后xue开苞/小腹灌满 (第5/8页)
手指揪起、捻动、拉长,带来极奇特的酸胀酥麻感。 已经射了好几次的玉茎,有些没精打采地蛰伏着,手掌再撸动拨弄,都一时半会没有反应。 “嗯呃…”当然,这一切都呈现在飞蓬面前,让他清楚地从各个角度、里里外外,看着自己如何被无比深刻地侵犯亵渎。 重楼的一只手掌不知何时按上了飞蓬的小腹,逼着他清晰感受着顶端顶着肚皮时,那明显的凸起和下落。一只手随后托起了飞蓬的下巴,迫使他扭向自己的脸。 飞蓬含着泪光的深墨瞳眸睁得极大,燃烧怒焰地对上了亮得惊人的火热血瞳。 没有恨意,全是愤懑不甘,但依旧澄澈清傲。重楼蓦然笑了,他俯下身更狠更重地驰骋挞伐,却解开施加的空间束缚,用极沉极狠的语气在飞蓬耳畔温声提醒道:“看见了吗?我不是正人君子,若你不想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就加强自保,勿给我机会。” 飞蓬嘴唇颤抖了一下,既是气得,又是羞得。他紧咬唇瓣不愿出声,可眼角余光还是能轻易将那些yin靡不堪的画面扫入眼底,时时刻刻刺激着快要爆炸的羞耻心。 “你滚…唔…”终于脱口而出的怒骂被堵了回去,克制不住的心火倒是燃烧起来,飞蓬抬臂便拳脚相加,想要抢回说话的权利,最好能把身上这个得寸进尺的混账踹下床:“滚出…嗯啊…” 重楼扣住飞蓬的腰,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丝毫不顾拳头砸在眼眶上,当时就青了一块。 他占据上位,比武里就算夺了先手,就算被推开不少也无妨,只要将腰胯一味重撞深顶,换着角度歪歪斜斜戳刺,就能令飞蓬拳脚上的力道受到影响,变得酸软而无力。 重楼再抓住破绽,飞快攥住飞蓬的脚踝压在胸前,更凶悍地插进深处。 “嗯…额哈…”于是,呈现在飞蓬面前的,是被烫坏了似的极深处,那肠道口遭guntang硬挺的菇头撩拨太狠,猛地夹一下、松开、再唆一次、再松开,一直循环。 这根本算不上反抗的行为,自然抵不过重楼的暴行。硬如烙铁的阳物轻易推开了层层阻隔,将硕大的顶端强行塞了进去,顶着里面更疯狂地捣弄、碾压、戳刺。 “别…够了…”愤怒、羞恼、赧然,种种情绪逼得飞蓬全身上下绷得极紧,像一根正被琴师快速弹奏的琴弦,重楼为琴师cao纵琴弦,他只能被制住了任其拨弄、撩绕、弹动。 重楼轻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继续狠狠顶撞的同时,手指按住总算再次被刺激到立起的玉茎,半撸动、半压榨地撩拨着,动作轻柔而适度。 “嗯…”最深处遭性器开垦的酸胀感、最难耐处被手掌包住按摩,内外敏感地带皆遭照顾,飞蓬再想克制,也管不住意识的逐渐沉沦,连口中都慢慢溢出了模糊不清的舒服呻吟。 重楼无声地笑了一下,找准了时机将腰肢一顶、掌中一握,把飞蓬送上了巅峰。他瞧着人迷离的双瞳,在眉心印下一吻,掌中有淡蓝色和紫黑色光晕同时闪现,一清一浊、一浅一深,缓缓向彼此流去。 不!光色唤醒飞蓬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意识到将要发出什么,下意识抬手拽重楼的胳膊。 可惜,来不及了。缓慢的流动骤然变为直击,紫黑色淹没了浅蓝色,如弄脏似的将那天空般纯澈的浅蓝染成自己的深紫泛黑,如雷电遍布的阴云高空。 “额!”源自灵魂的欢愉快感像江河汇入巨海,似溪流坠落悬崖,飞蓬如遭雷击地浑身发颤,倒在重楼怀中,不停地痉挛战栗。 直到被抱起来,踏出没了半池水的浴池,越过地上大片潮湿的水洼,走向宽敞的床榻,他都一直在低泣呻吟。 后xue绵密湿软的内壁失控般死死绞紧,爽得阳物越发硬挺发烫。但重楼还是耐心地等待飞蓬的反应告一段落,才压着人重新挺动。 水镜术被他无声无息地取消了,可飞蓬不管被怎么摆弄,都相当热情地回应着。 原本多少都有一点推拒的紧窄甬道不再反抗,温温顺顺地舔舐着rou杵上的每一道毛刺,任由立起的rou粒磨平每一寸褶皱。修长的双腿酥酥软软,正曲起敞开着,垂在重楼腰两侧被盘着。 “额哈…嗯呢…”耳畔的呻吟声不断,重楼捋起一撮湿淋淋的长发,别到了飞蓬耳后,还顺势亲了亲那迷蒙无神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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