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Futa]_登山 / 冰鞭之罚 / 徒儿自此立誓。 / 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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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山 / 冰鞭之罚 / 徒儿自此立誓。 / 好。 (第1/2页)

    

登山 / 冰鞭之罚 /  “徒儿自此立誓。” / “好。”



    容央将权珩送回王府已经过去三月有余。

    以往权珩在太仑山时还不觉得如何,如今太仑山只容央一人居住,她莫名觉得少了点生气。

    容央摩挲着茶杯沿,片刻后又将茶杯放下去,少有地走出屋外,站在了权珩屋前,静默须臾后她伸手推开了门。

    桌上正中央摆着一把黑鞘黑柄的长剑,是容央同样在权珩十八岁时送出的不知春。

    不知春旁放着一盏喝过一半的茶杯,想来是权珩当时听到山脚结界有动静后就立马跑出来迎接她。

    屋内一切都是旧模样。权珩被她逐下山时,都来不及收拾东西,什么也没带走。

    容央又想起她在燕王府中见到的玄衣权珩。

    权珩在太仑从来着白衣,她本以为是权珩不喜其他颜色的衣裳。

    玄色很衬她的肤色与脸庞,不知醒着的权珩穿上玄衣又是怎样的色彩。

    容央神色幽幽地想着。

    结界有动静。

    容央还未在权珩屋内待多久便察觉到了。

    她本还有些不耐,不喜结界被外人过多的打扰,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她走回了屋内继续煮茶品茗,将放下的书卷又执了回来。

    权珩正一步步向山顶走去,这是她走了二十六年的路,她的归途。

    两年未曾动过心法与剑诀,权珩如今身体底子只比普通修士强一些。太仑山气温极低,权珩一个人捧着手炉围着大氅一点点往上走着。

    走到半山腰时,突然一道冰冷寒气透过衣物冲向权珩胯间性器,如同玄鞭一样狠狠抽了上来。

    这是两年前刚驱逐权珩出山时,容央为了阻止权珩回来特意布置的结界。如果是运转着心法的权珩自然对这结界内的冰鞭感到虽是吃力却也能受住。

    如今不再动过心法,权珩又极惧冷,玄鞭带着冷气抽向性器间打得权珩一下跪倒在地,单手抓进泥土里,狠狠攥紧。

    接下来的路途几乎每走十来步就会遇上冰鞭,鞭鞭犀利直出不曾留情,权珩额间冷汗俱出,整个人呼吸间微弱地都感受不到吞吐之时化在空中的的白色雪雾。

    手炉在登顶的路途中不知何时丢失了,如今顶着冰鞭的权珩步履蹒跚,接近挪动地往前踏出步伐,此时太仑山巅与她之间仅有数步之遥。

    权珩心里想着,那个人距她之间也仅剩一步之遥。

    她每日靠着醉酒去淡忘,修炼之人酒气无法侵体,她便断了心法、不练剑诀,将这些容央曾赠予她的东西,断绝关系后也单方面地归还给了容央。

    感受到太仑气息,权珩才发现在这五百多天里,她是多么深刻地思念着师尊,刻骨铭心、分秒无忘。

    她甚至闭上眼就能描摹出容央的身形面貌,那个模样鲜活得似是昨日才见过。

    权珩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试图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些。

    太仑山既被尊为太仑山脉群山首峰,它的山脚灵气非凡,所孕育出的名贵草药、奇珍异兽不知凡几。

    越靠近顶峰冷气自是逼迫人心,这里的严寒之温已有极北之地能生长出冰山雪莲的气候,断非凡间酷寒可比。

    权珩穿得再厚实也难避太仑山寒,尤其胯间每隔数步就会被冰鞭扫过,透彻入心的寒冷与疼痛几近将她整个人冻成了冰雕。

    下体不用去看就能感受到已经略微红肿破皮,它蜷缩垂在腿间,不管是哪个角度、从何方向都被鞭打责罚过,无一例外。

    柱身因体型较大被刮过最多鞭痕,底下的睾丸也无从藏匿连带着被罚过数鞭。

    权珩脸色难看至极、发髻凌乱,衣袍间沾雪带泥,不复初登山时的雍贵。

    当她终于走到山顶看到小屋的刹那,一道风雪长鞭自远处呼啸而来,直直冲向柱身其首,未曾有包皮保护的guitou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鞭。

    硬生生咽下那几乎要冲破喉间的痛呼,权珩瞬间身体瘫软、脚步踉跄,双膝一软跪在泥土地里,双手撑在胸前用力抠向地面。

    本该清透圆润的指甲间全是烂泥,权珩不知从何处借力才能消化这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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