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虐待狂_教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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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 (第1/2页)

    

教皇



    「英明的君主谨慎伪造证据,他们清楚,戳破的代价是灾难性的。而裁剪所谓的现实,对其加工和重组,进行符合自身利益的诠释和宣传,其成本和风险,远远比凭空编造一个东西都要低得多。」

    「事实上,我不用伪造任何东西,便能编造出一个完美的谎言。」

    ——

    今日被   boss   传唤到公司,并没有什么意义之处。他是个臃肿的肚腩男,大多数时候我将他的形象概括成一个黑色剪影。久违地回到办公桌,我的座位已然成为堆放杂物的地方。同事们对我的到来看起来比较意外,默不作声地将我办公桌的东西清空,似乎消息目前还只是限制在上层那批人。只是无趣地听着那喋喋不休的闲言碎语,我最近过得如何,心情怎么样。我对这漫长的铺垫感到厌烦,随意地应付着。瞬间,他墨色阴影凑过来,面上裂出一个口子,露出不怎么让人舒服的诡笑。

    他说:「这段时间,你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件吗?」

    「……没有。」

    他发出嘶哑的哈哈声,就像一个故障的抽烟机,烟和酒混杂的气息,让我更加作呕。之后噼里啪啦掉落的,仍旧是那无用的屁话、套话。在煎熬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刻,他突然退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可以走了。」他这样说着。

    我松了口气,在那一片刻的所谓自由。不过这份片刻的自由并没有多长时间,下一刻就被人架进黑车,兜兜转转回了家。实际上我从未有过自由,也从未有过资格。我抽了一根又一根烟,拆了一瓶酒后味道只觉得恶心。我讥讽地想,Eliphalet   已经是我唯一有资格自由接触的人了,明明他是这样诡异,这样地让人不安,或许他也是监视我的,只是那群人的把戏之一?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敲响了   Eliphalet   的房门。

    我一直都有某种预感,一种莫名的情感,就像信徒对上帝天然的信赖那样。可他不是上帝,我也同样不是他的信徒。我只是相信着,每当我敲响的此刻,在门被打开的刹那,Eliphalet   始终都会在那里。例如盒子的猫,或者狗,我并不在乎是尸体还是活物。

    我继续和   Eliphalet   聊着有的没的,作呕的   boss,烦人的生活,庸俗的人类的每时每刻,此时此刻。当代的人类已经摒弃延续数千年,由父母抚养孩子的家庭架构。他们将孩子视作累赘,自愿让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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