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锁情:皇夫榻上谋_月亮的确照在了我身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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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的确照在了我身上 (第1/2页)

    大嬴朝无论男女皆可入朝为官,后宫凤君也能分权,可皇帝的位子不好坐,权柄虽大,却被重重宫规束缚,监察之职落在以皇夫为首的后宫手中。明夜本就不愿委屈心上人,对皇位兴趣缺缺,眼见韬光养晦的meimei终于肯出头,他干脆自曝断袖,借机让贤。

    先女皇退位后,阿雪登基为新女皇,第一道圣旨便是封亚尔曼为皇夫。世人皆传,她在登基前把亚尔曼得罪狠了,又一纸圣旨强娶了他,他这才借宫规报复。

    大婚之夜,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太愉快。阿雪还是公主时,甚至无需跪她的母皇,可那晚她却自然而然跪在亚尔曼面前,双膝贴着冰凉的地面,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两人沉默得像哑巴,谁也不肯先开口。

    直到亚尔曼轻轻叹了口气,嗓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陛下怎么会喜欢我呢?”

    阿雪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他却没给她机会,慢悠悠起身,绕到她身前,低头俯视她:“我并不特别。我和所有人一样,喜欢你的皮囊,喜欢你的身份,更喜欢你……把这些都捧出来讨我欢心。我不过是个俗人罢了,陛下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哪能不知道呢?她若不知道,又怎会把这些都摆在他面前任他挑选?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湿润的光,眼泪却始终没掉下来:“不是的。天底下只有我能捧出这些来,亚尔曼喜欢这些,就是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像一团火砸进他胸口,亚尔曼听见自己心跳猛地加速,眼前的姑娘鲜活又明亮,像皓月当空,耀得他睁不开眼。拥有皓月的人,怎会再看萤火?他却笑了,一点点凑近她的脸,阿雪睫毛轻颤,自觉闭上眼,等着他做什么。

    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她染霞的脸看了许久,直到她耳根都红透了,才随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轻飘飘的:“去沐浴。”

    阿雪睁开眼,愣了愣,乖乖爬起来去了浴间。热气氤氲中,她泡在水里,心跳还没平复,满脑子都是他那双冷冽又勾人的眼睛。等她裹着单薄的寝衣回来,亚尔曼已经倚在床头,手里拿了根细长的藤条,漫不经心地敲着掌心。

    她脚步一顿,膝盖发软,下意识又想跪。亚尔曼抬眼扫她一眼,嘴角微勾:“过来。”

    阿雪咬了咬唇,挪到他跟前,刚站定,他手里的藤条就“啪”地抽在她小腿上,疼得她一颤,却没敢躲。他慢条斯理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指在她腰间一捏,嗓音低沉得像在耳边呢喃:“我这样对你也可以吗?”

    她呼吸一滞,低声道:“可以。”

    他轻笑一声,手上藤条又落下去,这次抽在她大腿根,力道不重,却疼得她眼角一酸。他步步紧逼,藤条一下接一下,抽得她腿根发红,站都站不稳。她疼得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喊停。

    “跪下。”他冷不丁开口,手指在她肩上一按,她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寝衣滑开,露出半边肩膀。他俯身,藤条在她背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我让你爬,你也爬?”

    阿雪仰头看他,眼底湿漉漉的,声音却坚定:“可以。”

    亚尔曼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扔下藤条,猛地拽住她胳膊把她扯上床。她跌在他怀里,寝衣彻底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手指在她腰侧掐了掐,低头咬住她耳垂,嗓音喑哑:“我让你做我的狗,你也愿意?”

    她喘息着,眼泪终于掉下来,却还是点头:“可以。朕从不食言。”

    他顿了顿,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突然翻身压住她,手掌在她臀上一拍,力道重得让她尖叫出声:“好阿雪,那就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藤条又拿起,一下接一下,疼得她满身冷汗,却不敢挣扎。她咬着被角呜咽,眼泪淌了一脸,偏偏身子软得像化了水。亚尔曼俯身咬住她后颈,声音低哑叫她的名字:“阿雪,从今日起,我会是你的夫主。你可认?”

    阿雪趴在床上,臀上红肿的掌印叠着藤条留下的痕迹,寝衣散了一地,露出那片被折腾得发烫的雪白肌肤。她咬着被角,眼泪糊了满脸,却还是仰头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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