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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千里快哉风/你可以说遗言了/八国会武/景天战魔神 (第3/5页)
轻嗤一声,把他拦腰抱起,牢牢桎梏在怀里:“你和我,到底谁更心高气傲,嗯?” 明知道现在打不过,还说出当年我知道了能气得暴起的心思,你是生怕我们打不起来,唯恐天下不乱,对吧?! 景天眨眨眼睛,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当然是你啊!旁人提到飞蓬,可都是对神界神将的固有印象呐。” “比如冷淡寡言,比如…唔…”他充盈捉狭的声音,被重楼的唇直接堵住,继而变得支离破碎、断续哽咽。 一片虚无的识海里,渐渐多了云和雨,也多出火与风。 云雨缓缓飘落,风却主动助了火势。 火苗往往刚刚熄灭,便被风声重新吹燃。 “嗯呃哈啊……”识海之外,景天伏在小水洼里,浑身战栗颤抖,还时不时低低哭叫一声。 可他夹得太紧,不管重楼怎么哄慰,某处都不肯松开。 于是,被水色浸透、一鼓一鼓的小腹上,渐渐凸起清晰的魔印。 魔种每亮一下,水洼里就多出一缕白,或从腹下溅出,也自臀缝滴落,屡屡被水花晃震着一点点抹开、消失。 夜色远去,黎明终至。 “嗯唔…”敏感处还残留情热时被激烈戳刺的爽感,景天的双腿依然颤抖,腰肢软得不行。 重楼扣紧他汗津津的腰臀,捞起自己绯红遍身、腹腔满胀的爱侣,以强大无匹的修为,助其将满腔灵气炼化。 少许因经络被灵气填满,暂时无法吸收的热液,在景天红着脸的吱吱呜呜声里,被腹肌上闪闪发亮的魔印封存了。 一魔一人自结界内消失时,那一汪水洼被直接填平,再也不留痕迹。 “嗷呜……”远处,渐渐有了魔兽觅食往来的声音。 景天再次清醒时,正躺在天魔国专属于他的寝室中。 他抱着被褥,在榻上直起并无不适的腰肢,远眺起窗外的无尽浮台。 “魔尊……”耳边有对话声,来自没关好的门外:“这……太冒险了。” 景天回过神,是魁予的声音。 随即,便是重楼威严低沉的嗓音,再没了对自己说话时的别扭傲娇、温柔潜藏。 只剩下魔尊不容任何人置喙的漠然冷酷,他道:“你照办便是。” “……是。”魁予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然后,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推门而入又关好的咔擦声。 重楼走到床边,掀起了床幔:“你醒了。” “嗯。”景天笑了下嗓子里总点甜味,喉管很是舒适,完全不饿。 他一手托腮,好奇地问道:“你和魁予说什么呢,她好像不情不愿的?” 发觉景天没有避讳的意思,重楼唇角微微一勾:“是八国会武。” “天魔女不想去。”魔尊轻描淡写道:“我让她把天魔国出战名额留给你。你想去就想,不想去就不去。” 景天怔了怔,大笑起来:“……做得好,你可真了解我!” 如果他知道此事,怎么也会想办法参与进去,好与八国高手比武过招。 但好端端的,要进行遍及八国的会武,是为了什么呢? “哼。”重楼眼底便也滑过了笑意。 他轻轻掀开被褥,滑了进去。 “嗯……”景天低吟一声,习惯性搂住重楼温热的身体,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他懒得去想了,关乎魔界各国,内情定与利益相关。作为重楼的道侣,自己去比个赛就行,其他不用多管。 “想睡就继续睡。”重楼继续给景天推拿,低声道:“魁予知情识趣,会让天魔族去搜集此次参赛者情报的。” 景天阖着眸,调侃了一句:“你还真能指使人。” “哼。”对此,重楼不置可否。 等景天真正养足了精神,也确实得到了魁予送来的资料。 他研读许久,大概了解了此番的对手们,便辞别天魔族,踏上了前往比武终场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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