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屆新生 (第3/4页)

 「安娜主任好!」現場的氣氛和瑪琳主持時相比，明顯活耀許多。

    「我簡單說明一下契約內容，不會佔用大家太長的時間。」

    「相信各位今天會在這裡，是因為妳們每個人都已經和自己的老師達成體液互換，是完成契約簽屬及入會儀式的乖孩子。當契約書消散在空氣中的那一刻，妳們就已經是SM會社裡的學生。」

    「會重述第二次，除了怕有人因任何原因沒有讀清楚契約內容之外，也是提供大家第二次選擇的機會——在我說明結束後，妳們若是想反悔、不想履行契約內容的，歡迎到後面找蘿菈主任辦理退會。」

    「蘿菈……」我一聽，立刻轉頭看向後方——而她，也同樣正在看著我。

    「她果然不只是普通的老師……」我趕緊把頭撇了回來，一滴冷汗瞬間自眉間滑落。

    「選擇留下來的人，請你們聽好了，這張契約……」

    「是屬於靈魂的賣身契。」安娜所言迴盪在我耳中，和語婕昨晚的聲音重疊在一起。

    「賣身契?」我不禁驚呼一聲。

    「是沒有聽上去這麼恐怖啦……」語婕吞了口口水，說道:「只要不違反規定的話。」

    「契約簽署完成後，靈魂會暫時歸屬於命定老師，直到合約內容走完。接下來，我們會用你的靈魂來註冊會內的一切事項，包括教室、考試，以及未來畢業時的就職程序。」

    「為甚麼需要用到靈魂……」我話音未完，語婕卻已經用手指遮擋住我的嘴。

    「終止合約的條件，除了明天會有的最後一次退會以外，就只剩下提交違約金、因為畢業考試不合格被主任們給刷掉……」語婕頓了一會，接著道:「或者因違反社規而死亡，魂飛魄散也是其中一個選項之一。」

    我一聽，下意識縮起身子，驚恐地渾身顫抖。

    「我知道這聽上去很嚇人，但這一切都是為了確保會社的權益。」語婕靠上前來，將我擁進懷裡緩緩說道:「只要不違反社規，都不會有任何問題產生。以日後的利益為目標，你會發現失去這段時間的自由是很值得的。」

    「那……我該注意些甚麼?」我不安地問道:「我聽說會內唯一的硬性規定，只有不能同時兩個學生進入一間教室。」

    「應該說，是已註冊的教室才不行，以會內來說大致上是這樣沒錯。」語婕說道:「不過，在會外也有其他的規定。」

    「不能提及會社的存在、不能洩漏身分、不能中途退出——這是會外三不原則。」安娜的聲音在我耳邊重新浮現。「違反者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會當場暴斃死亡。」

    說完，台下頓時議論紛紛，甚至有不少人已經起身往後方走去。

    然而這時，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當我轉頭一看，這才發現一旁小洛正一臉茫然、臉色蒼白，座位下方還有著一大攤尿液——甚至此時此刻，他的老二都還在漏尿著。

    「瑪琳主任……我對不起妳……」說完，他便失魂落魄地朝後方的排隊人龍走去。

    我無言地捏著鼻子，靜靜地目送這個怪人離去。

    「我的說明就到這邊，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瑪琳主任。」安娜微微一笑後，步下了舞台。

    「咳……喂?」瑪琳重新回到了舞台上。

    可就在這兩人交接的短短三十秒內，整個會場的人數已經整整少了三分之一。

    「好，那我接下來就來說明學程。」瑪琳看上去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我趕緊趁現在換了個能夠遠離那攤尿液的位置，畢竟接下來的內容語婕可沒有幫我事先預習，我得自己認真聽。

    「帶你們簽屬契約的，是你們的命定老師，也是你們的學科老師。我們總共會進行為期兩個禮拜的學科練習，確